第(1/3)页 毛大老爷和毛致齐知晓真相,但也不得不做样子和大房其他人一起指责毛致礼,和毛致礼划清界限。 毛家二房痛心毛致礼所为,但已经无力指责,他们不清楚这件事朝廷会怎么判。 是冤有头债有主,还是会连坐? 毛致礼的罪行太恶劣,他们无法靠律法去判断。 正是因此,毛老太爷几次昏厥,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。 毛老太爷在京城住过,见过自己那个大官祖父,享受过荣华富贵。 和父亲回到梧州建立书院,一心扑在书院上,看着书院声名远扬,受到众人尊敬。 年纪大了之后,又把书院传给儿子,安享天年。 哪知临了还被孙子牵连入狱,毛家倾覆不说还要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。 他如何能接受? 毛老夫人这些天也不好过。 她本就是京城人士,家里见毛老太爷的父亲是榜眼,祖父是高官,觉得大有前途,把自己嫁进毛家。 三十多岁没有考中,娘家也没说什么,毕竟她公公也是三十多才考中榜眼,大器晚成。 她和娘家眼巴巴等着丈夫高中的那天,结果等来的却是毛家祖父逝世,接踵而来的是公公要离京回梧州。 公公的决定她无法动摇,而自己的丈夫又十分赞成,她只能跟着离京。 因为祖父逝世,公公要丁忧,丈夫也不能科举,娘家也没说什么,左右在京城也只能等着。 其实她没说,公公已经把宅子卖了,不打算回来。 她不敢。 回到梧州,公公开起了书院,三年时间小有规模,可娘家知道后仍旧有怨言。 好在北辰书院越开越大,还做出名声,就连娘家都问侄孙能不能送来北辰书院读书。 彼时她的丈夫是书院的院长,她腰背挺直,很有面子。 她觉得比做官好,比做官自在。 做官始终有上级,她这个官夫人也要冲人点头哈腰。可做院长夫人,只有别人来求的份,和梧州的知州也相处融洽,无需伏低做小。 如今儿孙满堂,她很知足。 可偏偏事与愿违,半夜门响,官差一拥而入,整个毛府充斥着尖叫声,下人四处逃窜。 她拿出老夫人的仪态喝斥下人,最后却被人毫无尊严地押进囚车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