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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怕了？刚才还牙尖嘴利的，现在怕了？晚不晚啊？”她神情里的退缩和软弱，让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，“背叛了我，还想要毫发无损，慕一一，当我是白痴吗？”

    “雷御风，你不是白痴，你是混蛋！”慕一一心如死灰，闭上了赤红的眼眸，感觉整个世界像死一般的沉寂。

    在楚家，她只是个名义上的二小姐，妈妈和姐姐都是毫不掩饰的用俯视的目光来看她。平时家里的佣人耳闻目染的，也就多少对她都有点看不起的意思。

    可她依旧保持着一颗平常心，维系着自己仅存的那点自尊。

    可现在，这个狂暴的男人想要彻底砸碎的，就是这些。

    “我混蛋？不是我这个混蛋，你们楚家早就完了，”他摁住了她不住发抖的身体，贴在她耳边泠泠地笑，“我说过的，别惹我！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俯下头去，就像一头受了伤的困兽在无所适从间狠狠地吻住了她。

    她的眼泪融入了彼此的唇齿间，又苦又涩。

    他知道她哭了，可是他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他也明白，他要是这么做了，慕一一的心就会离他越来越远。

    可他是痛到了极致，痛到了用这样的方式去维持他仅存的骄傲和自尊。

    “慕一一，你有心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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