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佛学的是延寿一派,道学的是思辨一派,儒学的是先秦争鸣一派。 这样的人或许会傲慢,但绝不会如同鸵鸟一样固步自封。 新的理论,新的知识可以一时让宋濂哑口无言,却不能让宋濂一直闭嘴,只因为宋濂除去国子司业和奉议大夫之外,最本质的身份是一名学者。 “太子殿下,微臣有一不情之请。” 朱标说道:“宋师请讲,但说无妨。” 宋濂突然又犹豫起来,自从自认为学成以后,宋濂便再也没有如同学生一样去学习过,一时间又觉得有些尴尬和羞臊。 不过转念再一想,就像那新知识中说的,如果官员只陷于内部斗争的漩涡中,是因为放弃了学习的话,那在像一名学生去学习又能如何? “微臣希望,下一次张大师讲课时,微臣能同去旁听。” 朱标一听,宋濂居然愿意跟着自己当同座,心里顿时觉得有些高兴,不过脸上却表现出犹豫的神色:“宋师乃当世大儒,像学生一般去学习,是否有些不太好?” 宋濂捋着胡子,用着无所谓的语气说:“至圣先师孔子曾说【三人行,必有我师焉】,我如今奉行孔子之言,谁敢多言?” “除此之外,微臣不仅仅希望自己去学,更希望微臣的儒徒,以及其他皇子们能一起去学。” 宋濂当然明白,这张天赐是朱元璋打算给朱标开的小灶。 可是朱元璋毕竟日夜忙于朝政,对儿孙的管理和呵护越发松懈,今天上午朱标没来上课,其他四位皇子的面色可是有异样。 本来老朱独爱朱标一人的事就足够让其他皇子破防了,你现在又偷偷给朱标开了小灶,你让其他皇子怎么想? 宋濂倒是不在乎其他皇子能学多少,只是希望兄弟之间能少一些间隙,多一些理解。 毕竟,法理上来说,这些皇子都有另一个身份,那就是他的弟子。 从来没有,也从来不会有哪位师傅,希望看见弟子内斗的。 第二天,辰时。 张天赐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东宫小教室。 昨天还只有一张桌椅和朱标一个学生。 今天怎么就多了这么多人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