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隋朝听到这两个问题,刚要回忆,就感觉在脑海深处传来阵阵犹如针刺般的痛楚,使得他面露痛苦之色,不敢再思索下去。 聂大儒看到眉头拧成一团的隋朝,脸色有些复杂,“不记得了?” 隋朝点点头,如实说道:“想不起来了。” “爹,他不会摔傻了吧?”这时站在聂大儒身后的聂彩儿忍不住问道。 聂大儒收回手来,意味深长地点点头,应道:“从医学角度上来说,有这种可能。” 聂彩儿听到这句话后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 什么叫从医学角度?从常识来说他还应该摔死了呢。 只不过从外人面前,她这个当闺女的还是要给他留足面子的。 “请问,我是从哪里摔下来的?”已经被认定失忆的隋朝听到这两人的谈话,满脸茫然地问道。 他如今已经想不起来自己是谁,又是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,更不知道是怎样来到这里的了。 聂彩儿闻言,伸出手来指了指头顶,说道:“天上。” 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,隋朝便一直回想着自己的身份,可是每每当他回忆之时,那股针刺之感就会从他的脑海深处袭来。 用聂大儒的话来说,这应该是头颅遭受重击的后遗症,可能只是脑震荡,也可能是暂时性失忆,当然,也不排除永久失忆的可能。 而且因为当时隋朝从天上掉落下来的时候,他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尽数烧毁,所以眼下也没有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。 如今的隋朝仿佛是一张白纸,没有姓名,没有出身,不知来路。 不过因为神游台的村民民风淳朴心地善良,所以并没有人对这个“来路”不明的年轻人产生敌意。 而隋朝的性子本就开朗,所以即便已经想不起自己的身份,可他仍旧在短短几天的时间内就同神游台的村民打成了一片。 这段时间,隋朝一直寄住在聂大儒的家里,所以自然而然也跟聂大儒和聂彩儿这对父女关系更近。 这晚,庭院之中。 隋朝,聂大儒与聂彩儿三人围着一张圆桌吃饭。 圆桌之上,是聂彩儿烙的大饼,以及亲手腌制的辣酱,当然还有聂大儒亲自下厨炒的两个小菜。 虽然并不丰盛,可是胜在温馨。 隋朝如今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,除了“一清二白”的身份,他跟这里的人已经没有了任何区别。 更何况如今他身上穿的还是聂大儒的衣服。 隋朝拿着一张比自己脸还大的馕饼,咬了一口,然后又蘸了一筷子的辣酱,送到嘴里,一脸的心满意足。 聂大儒和聂彩儿则是神色各异地看着隋朝。 其实聂大儒虽然不知道隋朝的身份来路,可是单从这家伙的这副皮囊来看,就肯定他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。 况且当初在给他疗伤的时候,那副精壮的身躯也同样表明眼前这个少年人绝对不一般。 当然,最为重要的还是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不但保住了性命,更是在短短十来天的时间内就恢复得差不多了,这种体魄聂大儒行医数十年来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。 “闺女,你说让他一直留在这他会不会不愿意?”聂大儒冲着明眸中闪烁着光芒的聂彩儿低声问道。 “留在这?”聂彩儿一时间被自己父亲的话问得有些不知所措,“为什么要让他一直留在这?等他伤好了就赶紧让他离开这,省得我还得伺候他。” 看着口是心非的女儿,聂大儒呵呵一笑。 自己宝贝闺女的心思他又怎么可能看不透,自从这小子醒过来,自己闺女的魂都被他勾了过去。 自己平日里不舍得穿的衣服被闺女拿来穿在了他身上,往日都是自己下厨做饭,可如今这丫头竟然跟自己口口声声说要学着做饭,这还是自己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女能说出来的话吗? 也就是如今她只学会了烙饼,这要是学会炒菜,只怕如今桌上就不只是这两个菜这么简单了。 所以以聂大儒过来人的身份看,自己这个闺女,绝对是已经喜欢上眼前这个小白脸了。 想到这,聂大儒又看向隋朝,但又不得不说自己闺女的眼光是极好的,这小子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