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元宵当夜的混乱在李瑾煜的绝对控制下迅速平息。信国公当晚就入了皇宫,也不知说了什么,赤风营上京的事无人再提,仿佛兵变的事情未曾发生过。 正月十八,大曌朝廷开印,安静了大半个月的朝廷再开朝并没有想象中的热闹。所有人屏气凝息,安静地等待酝酿已久的暴风雨来临。 果然,开朝的第三日,一封弹劾禁军统领段鸿远造反的折子引起轰动,朝臣们乃至京城的百姓们皆在议论这场兵乱。但诡异的是,这件事彻头彻尾没有提及太后,皇上和信国公似乎默契地把太后从这件事中撇干净。 与此同时,被舆论轰炸的当事人——禁军统领段鸿远,却像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身影。 这一系列的政局变动好似藏着巨大的阴谋,而阴谋下又含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 “到底是什么原因?”沈祎不理解:“若说皇上不愿太后牵扯进去便也罢了,信国公分明此前还跟太后斗得你死我活,现在却突然改变态度。” 他在书房内来回踱步,背着手,眉头几乎要皱到一块儿去。 “最古怪的是信国公和皇上的关系,这两人何时变得这么默契了?” 他这边好奇得很,转头,却见裴荇居盯着他手上的伤布看。 哦,也不是伤布,是一块彩绸。彩绸覆盖在纱布上,像是为了遮盖丑陋还系了个精美的蝴蝶结。 就......娘里娘气的,有什么好看的? “你倒是帮我分析分析啊。”沈祎鄙视:“你是不知道,现在许多人也摸不着头脑。” 尤其那些去年刚科考初入朝堂的人,一时间居然跟无头苍蝇似的不知如何站队。 裴荇居视线从庄绾为他系的蝴蝶结上挪开,瞥了眼沈祎,不紧不慢道:“这事并不难猜,你想一想,太后为何能让皇上和信国公都缄默不言?” 沈祎脚步一停:“难道......太后手上有干系两人的重要东西?” “啊!”沈祎细细品了下,恍然大悟:“我明白了,能让皇上和信国公都在意且不敢轻举妄动的,莫不是指梁小姐?” 裴荇居勾唇:“太后不蠢,将梁小姐早早接入宫扣在自己手中,或许还察觉了皇上对梁小姐的在意,所以有恃无恐。” “这么说来,梁小姐危在旦夕。” “是否危在旦夕不得而知,但梁小姐一定被藏起来了。再或者......”裴荇居思忖着说:“被段鸿远藏起来了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被段鸿远藏起来了?这么重要的人质太后怎会假以他人之手?” 若是他,人质捏在自己手中才放心。 裴荇居唇角浅浅扬了点:“可若是连太后也不知梁小姐的去向呢?” 沈祎惊讶:“你是说......段鸿远私下背叛太后,并暗中带走梁小姐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