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哪个不要命的敢......”见沈祎身上穿的官服乃朝廷四品绯袍,他顿了顿,问:“你是何人?” 沈祎倒是认得他,承恩侯继室夫人之子,虽嫡却并没封世子。承恩侯夫人溺爱儿子,一心想让儿子夺了前妻儿子的世子之位。是以,府里这些年来表面风光实则乌烟瘴气。 也难怪会养出蒋绥蒋珊这么两个人来。 前有蒋珊在演武场出糗,后有蒋绥就在酒肆惹是生非。 “我是谁不重要,你可知你得罪的是何人?”沈祎道。 蒋绥见他连名字都不敢说,气势又长了几分。他本就嚣张跋扈惯了,喝了点酒后更是天不怕地不怕。 “我得罪人?”他像是听见笑话似的:“你可知我是何人?今日敢打我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 “你们几个,”他对随从护卫吩咐:“给我......给我打死他!” 侍卫们哪里敢动手?这可是朝廷命官。听了蒋绥的话,个个唯唯诺诺不敢上。 蒋绥啐了一口唾沫:“没用的东西,老子自己上!” 不就是一个四品官嘛,他表兄是信国公府的世子,太后是他姨母,父亲是承恩侯,他怕谁? 于是,推开侍卫,自己踉踉跄跄冲上去。 沈祎是斯文人,平时遇事多是与人讲道理摆事实,可遇到蛮横不讲理的醉鬼就没辙了。 想了想,也撸起袖子迎上去跟蒋绥扭打起来。 两个没习过武的男人打架,那真是没眼看。你一拳我一拳,拉胳膊扯裤带的,很是影响形象。 护卫们在一旁急得打转,无一人敢上前帮忙。 很快,蒋绥败下阵来。他今日吃多了酒手脚不听使唤,没两下就被沈祎摁在地上揍。 沈祎这几天接待鲁国使团又忙着刑部的一档子事,本就憋屈许久,今日逮着蒋绥这个草包愣是狠狠发泄了一通。 反正是蒋绥先动手的,而且牵扯鲁国公主,这事即便告到朝廷,承恩侯府也只有捏着鼻子认栽的份。 笃定这一点,他下手毫不客气。一拳一拳尽往蒋绥脸上招呼,打得蒋绥鼻青脸肿哭爹喊娘。 最后还是蒋绥的那几个狐朋狗友,其中一人认出了沈祎,上前劝架:“沈大人息怒!沈大人息怒!再打下去蒋公子就要废了啊。” 沈祎意犹未尽停下来。 “得了,”他挥手:“你们把他带走吧,今日这事如实禀报给你们侯爷。” 侍卫们赶忙上前来扶蒋绥,一帮人手忙脚乱地抬着跑了。 沈祎打完架,浑身舒畅,低头整理了会凌乱的官袍。再抬眼,却见乌静公主扒在门边直愣愣地盯着他。 “看什么呢?”沈祎没好气:“我就说吧,你一个漂亮姑娘逛街多危险啊。” 乌静公主脸颊一红,莫名地心跳加快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