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狂放不羁、飞扬飘逸! 书法一道,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矣! 可是。 左看右看,便看出来不对劲! 没名儿啊! “柳太白,这首诗,叫什么?” “将进酒!” 柳文岳歌唱间隙应答一声。 唰唰唰…… 三个大字落在墙上。 完美了! 李纲将笔一扔。 从今往后,诗词一道,又多一词牌名,所有的后来者,得按照将进酒的格式、平仄来写诗填词! 歌着。 唱着。 极尽癫狂! 店家没有半点不满,甚至送来许多没点的酒,小二也是立刻趴到墙边,拿着布努力吸去顺延流淌的墨汁…… “这首诗……太美了……太豪情了……太……”李承乾盯着墙上的字,听着歌,喃喃道。 词好。 曲也好! 不似以往大行其道的那种哀婉,而是一种昂扬的激情! “谪仙人!什么叫谪仙人!你以为吹牛逼呢!词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!你们是捞着了!”柳文岳哈哈大笑。 一直到热闹的累了。 姑娘早就软软的趴在柳文岳身上,眼睛似乎要融了他一般。 才子嘛,佳人最爱才子! 转眼就是次日。 吃过早餐。 姑娘满面稠容的睡去。 柳文岳抽身离去…… 出发! 坐在马车上,柳文岳懒散的靠在车厢,捶打着老腰,昨晚可是累屁了,主要是汉服这玩意儿遭不住,再加上从小就培养……各种技能点满,时不时的来一支舞,且有顾客就是上帝的心态,什么都愿意配合…… 州府都这个档次。 长安著名的平康坊…… 不敢想啊,不敢想! “太白兄,好文采……” 李承乾还在回味着《将进酒》,昨天品了一晚上,大白天继续品,越品,越觉得其中那股子洒脱、豪迈,实在是不足外人道也。 只是一想到柳文岳此行目标是行刺皇帝。 他就满是遗憾…… 柳文岳能看懂他眼神中的惋惜,咧嘴一笑:“诗词歌赋,有个屁用!饥不能食,渴可不能饮,都是附庸风雅的玩意儿!” 说着。 撩开马车窗帘。 指了指步履阑珊,面带饥色的行人,讥笑道:“他们才是创造财富的人!可是呢,没人尊重他们,却去尊重不事生产、不创造财富的所谓文人墨客!荒谬啊!你知不知道,他们忙碌奔波一整年,大过年都不敢敞开肚子吃个饱! 就这,食利者一边吞噬者他们的血肉,还一边给他们贴上‘愚昧无知’、‘刁民’的标签!” 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!!!” “可悲的是,这件事,大家都习惯了! 食利者习惯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