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杨秋生还是没能晕过去。 似乎是刺激狠了,杨秋生闭紧嘴巴,不管林少安怎么问他都不说一个字。 林少安也不废话,直接用刑。 刑具刚摆在眼前,杨秋生开口了。 杨秋生为养子抛弃亲生儿子,能做出这种事,绝不是因为亲情,只能是利益所趋。 这种人,最懂趋利避害。 除非他有把握抗下重刑,不然就得乖乖开口。 金矿不是能随便编造理由糊弄过去的。 交代了,免受皮肉之苦,说不定还能争取减轻刑罚。 “毛不平是和草民见过,但杨……陈顺应当是听岔了,说金矿那次是草民和毛致礼见面。” “是吗?毛不平一点也不知道毛致礼所做之事?” “草民不知,但参与这件事草民的确是与毛致礼谈的,没和毛不平说过。与毛不平谈的,都是书院的正经生意。” 林少安很意外,杨秋生承认自己参与,却不认陈顺的说辞,坚持说是毛致礼。 他勾勾手,对着狱卒吩咐。 不多时,离开的狱卒带着陈顺回来。 陈顺触碰到杨秋生锐利的眼神,有片刻的心虚,很快又别过头。 他跪下行礼,“草民见过大人。” 林少安也不废话,直奔主题,“杨秋生说你听岔了,说金矿那次是毛致礼,不是毛不平。” “这……”陈顺的眼珠来回转动,“或许是草民听岔了,是毛致礼,是毛致礼说的。” 林少安一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,声音发冷,“你们当本官是傻子吗!你可知做假证是何后果?!” “大人息怒,大人息怒!草民,草民不知。是草民的娘子告诉草民的,不如大人将草民的娘子叫来。”陈顺被吓破胆,一个劲地求饶。 他不想要什么奖赏,只想毫发无伤地出去,所以毫不犹豫地把吴氏供出来。 林少安先前就发现了,吴氏在陈顺耳边说了什么,然后陈顺就说要提供消息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