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香宁抬起手看自己的手臂,有点粗。 宜妃也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手,很容易就捏起一层肉,“还好,徐妃别太在意,到我们这个年纪,容颜对我们已经不重要了,毕竟我们已经过了可以以色待人的年纪,再好看也比不过那些年轻的答应,脸上的皱纹是抹多少胭脂脂粉都盖不住的,别人脸上都没有皱纹,人比人气死人,还是安稳过我们的日子。” 经过这几年,宜妃也知道自己老了,皇上已经很少召她侍寝,好在她已经不需要恩宠来巩固自己的地位,所以也就看开了。 “况且皇上对徐妃是恩宠有加,徐妃就更不用在意了,胖点瘦点,皇上待你的心都是一样的。” “妹妹是怕太胖活不了多久。” “怎么会活不了,这跟胖瘦有什么关系?” 徐香宁说胖子晚上会打呼,打呼就说明呼吸困难。 宜妃诧异:“徐妃会打呼?” “目前还不会,不过再胖下去就会了。” 正当她们在底下闲聊时,皇上跟太后娘娘也到了,人已经到齐,中秋家宴开始。 菜一道道上来。 中间有人奏乐。 吃得差不多后,奴才们也将月饼呈上来,一人一个,至于是什么馅的还得咬开才知道。 徐香宁吃得差不多了,月饼是蛋黄流心馅的,她就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一口,她手肘被碰了碰,她疑惑地看向春喜,春喜示意她往中间看。 “皇上……” 乌贵人不知何时从坐席上出来,来到中间,扑通一声跪下来。 “皇上,臣妾有要事要禀。” 乌贵人可以说是用最大音量说话,原本大家都在底下说话都是窃窃私语,不会高声谈论,乌贵人这一喊,大家的注意力全都移到她身上,可以说是都有点不明所以。 奏乐也停了,等着皇上的指示。 “什么要事?等宴席散后再说。”皇上意外,也有点不耐。 “皇上,此事十分重大,臣妾不得不立刻就禀。” 反倒是太后开口,说在座的都是后宫嫔妃,没有外人,让乌贵人说说看是什么要事。 “皇上,太后,臣妾要告发长春宫的常常在与她身边的太监周公公有私情,常常在秽乱后宫,而徐妃明知常常在跟太监有私情,却密而不报,整个长春宫的小主看着常常在跟太监有首尾,却隐瞒不报,甚至纵容,替他们隐瞒皇上,他们有首尾并非一时之事,而是长达几年甚至十几年,皇上,臣妾绝无虚言。” 此话一出,众人震惊,有些甚至倒抽一口气,看看跪在中间的乌贵人,又忍不住看长春宫小主,包括徐妃与常常在等人。 在所有人反应不及时,春喜先开口。 “皇上,乌贵人信口雌黄,她觉得是我们害死十九阿哥,一直对我们怀恨在心,她想肆意报复我们才胡言乱语,试图用谎言来污蔑一个嫔妃清白,还请皇上明鉴。” 徐香宁也接着说道:“皇上,乌贵人在污蔑我们,臣妾也不知她为何要这样说,常常在跟周公公并无私情,他们清清白白,乌贵人在造谣生事,她心思歹毒,这是在诬陷嫔妃,还请皇上明鉴!” 恵妃原本不想开口搭腔,此事弄得不好,皇上会怪她多嘴,徐妃这么得宠,皇上肯定是倾向徐妃的,她不想惹麻烦事,此事跟她无关,她从中也得不到好处,不过她见常常在脸色发白,她念一转,还是开口说了一句:“徐妃,春贵人,乌贵人告发的是常常在跟太监有私情,这事应该先由常常在出来澄清才是。” 常常在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努力稳住声线,“臣妾与周公公并没有私情,乌贵人是在诬陷臣妾。” 相比徐妃跟春贵人的镇定,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常常在声音里的颤抖,十分明显,脸色更是白得跟一张纸一样。 同样是住在长春宫的通嫔、陈贵人跟秀答应也出声,说她们并没有发现常常在跟周公公有私情,是乌贵人在造谣生事。 怀孕的和常在没有参加中秋家宴,她可以忽略不计。 而周公公此时也不在大殿内,跟随常常在的是一位宫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