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舒澜看他那样,都恨不得赶紧去找三根香,先顶礼膜拜,再把香插在他脑袋上。 俗话不是说的好嘛,香炉烟大,许愿就一定能灵验! 她看许彦洲脑袋顶上冒出来的烟,就挺鼎盛,没准儿真能心想事成呢。 谁知道啊! “哈哈——”想着想着,一只手拿药膏,一只手往许狗屁股上招呼的舒澜,就忍不住笑了。 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。 许彦洲侧目那么一看,一颗心,猛得就重重往下沉了又一沉。 上一次看到这死女人笑的如此惬意舒心的时候,是多久之前了? 最近一段时间,舒澜似乎就只肯对其他男人这样笑,看见他,就跟看见什么垃圾脏东西一样,不是鄙夷就是嘲讽的。 总之没一个好脸色! 他默然开口,“舒舒,我要是改了,你能不跟我离婚吗?” “改什么?” 舒澜半靠在床尾,手指是落在他屁股上,动作如此亲昵暧昧,可她与他之间,总莫名生出一抹无形之中的疏离。 她挑眉,眸色澄清,很淡,“许彦洲,实际我不止一次跟你说,也许我们从根上就不是一类人,就像当初你父亲选择背叛我母亲,而你,也有你自己的衡量,不是吗?” 许家的人,可能从骨子里,那就是天生做生意的材料。 商人嘛,不冷血无情,不一直向钱看,那迟早得被这商场里的尔虞我诈、波诡云谲给弄死。 舒澜也是真想明白了。 她跟许彦洲的婚姻注定不幸福,苦哈哈的喜欢了十几年,也不过是小女孩被救之后的一种生理性依赖罢了。 要说冷静下来,仔细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。 舒澜自己也挺含糊的。 她捂着胸口的位置,笑了笑,“许彦洲,我跟你,一直都是细水长流,一直都是被认定的一对,跟古代童养媳一样,但真说男女之间的那种轰轰烈烈,我没有,你呢?你有过我吗?” 涂完药膏,舒澜叫了小护士帮忙检查了一下。 外科医生也过来,先做个基本的查体,确定没有其他外伤以后,才嘱咐了几句,离开。 病房再次回归略带压抑的安静。 许彦洲只能趴着,视线受阻。 舒澜是故意站在他的视线盲区里,以免两人这个时候还要尴尬的四目相对。 不知过了多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