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在我的记忆里,家里没什么钱,爷爷就是个老好人。 同时也知道,爷爷年轻时去过大城市,去过大上海闯荡过。 但闯荡的内容就是跟着大哥去砍人收保护费什么的。 爷爷不细说,说得最多的就是他回归老家丰城,在码头跑船的事儿。 直到去年,我才开始猜测爷爷是行里人。 在这个假设的基础上,那么爷爷年轻时在上海滩跟着大哥收保护费的事儿,那就值得推敲了。 因为在老家跑船,周围邻里啥的都知道。 那么爷爷年轻时的一段经历,或许非常的不普通和简单…… 因为爷爷是四十多岁才回的老家娶妻生子,他六十多岁了才有的我这个孙子。 奈何爷爷不提起,那么就只存在两个原因。 第一;他不愿意说。 第二;他不能说。 深吸了口气,对着毛敬开口道: “我也想知道,但我爷爷不说。 我直到去年和你们一起回我老家,我才看出我爷的不同寻常。 临走时我问他,他也没回过我一个字。” 说到这里,我抽了一口烟,最后将香烟掐灭。 毛敬也掐灭了烟头,看着月亮道: “你已经入了行门,进入了风水界。 而且你之前说过,你拜师的事你告诉过你爷爷。 他没有阻止,还让你跟着宋前辈好好学习。 那么在我看来,你爷爷肯定有难言之隐。” 我点头赞同: “嗯!我也是这么猜测的,就是不知道是何种禁忌,让他对我只字不提……” 毛敬收回了目光,看着我道: “困了。” 显然这个事儿聊下去没有结果,毛敬也不想和我废话了。 说完,毛敬转身就往楼梯方向走。 我笑了笑也跟了上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