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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去扫血的钟叔一不小心抬头看了一眼，差点吓死，听说少爷一颗脑袋在那里，两只眼睛都没了。

    钟叔眼神一向不好，如此恐怖画面说出来没多少人信他，只以为他眼花了，什么人能残忍到下这种手。

    楼上又是只剩下黎睿轩和警察打交道，现场太过血腥，好几个警察没忍住躲到一边吐了。

    尤其是方建国夫妻身上一个一个血洞，几乎掏空了整个身体，想被一只巨大老鼠趴在身上啮咬，碎肉内脏扔了遍地都是。

    此刻一些血液已经凝固，只剩一些血涡，反射出月光。

    支队队长吐了两轮才勉强镇定下来和他说话。

    “黎先生……这……”

    黎睿轩点头，“嗯，不是人为。”

    支队队长点头，“麻烦您把前因后果告诉我们，我们方便做个笔录。”

    一个小警察走过来，脸色煞白一片，捏着笔的手都有些哆嗦。虽然他们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，但遇到非自然现场，还是禁不住打哆嗦。

    黎睿轩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，抹掉童木鱼从中作梗这一环节，只说了是厉鬼索命，都是他们罪有应得，另外，友情提供一条线索，可以去查查方局长贪污受贿情况，纪委应该会很高兴的。

    警察局长额头滑下两滴汗，讷讷说了句了解。小警察做好笔录，抬头看队长，“队长，对外死因我们应该怎么公布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交给宣传部吧。”其他警察已经搜好了现场，拍照留下照片，关键证据已经留存备案，虽然说是非自然死亡，但若是发现他杀痕迹，也能第一时间抓捕凶手。

    黎睿轩下楼，警察还有一些收尾工作，没有跟他们一起下来，童木鱼走过去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能回家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丝魂魄去哪里你应该知道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你就盯紧他，别让他跑了，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童木鱼点头，“保证完成任务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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