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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暖玉忽而坐起来，一把拔了自己手上的吊针，整个人跟疯了死得，“她没死，她是鬼！鬼！”

    白芷看着这样的苏暖玉，直皱眉！

    呵！

    现在怕鬼了？

    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怕！

    在演么？以为她变成精神病人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么？！

    苏暖玉眼睛再度直盯盯地盯着白芷，“江夕晚那个女人没死，她变成了江汐婉，她没死，她变成了江汐婉！她才是杀人犯，杀了真正的江汐婉！”

    白芷横了她一眼：哎呦喂，这演的！跟真的疯了一样，真不愧是演员！

    一来江夕晚没死，二来江夕晚自己杀了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别装了！配合点！”

    “她没死，她没死……她来报复我了……哈哈哈哈……难怪……难怪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我说呢……我说这个江汐婉怎么这么讨厌，原来她就是那个贱人啊，哈哈哈……我说呢，郑明日那个家伙怎么移情别恋的那么快……原来是那个贱人……那个贱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样了？”白芷的身边响起了程楠的声音。

    白芷转过头，“就那样，开始装疯卖傻了，”都不知道她口中说的都是些什么鬼，“你怎么过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手头的事情忙完了，就过来看看你的进展。”程楠点头回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女人果然是个难对付的，都这样了，还是不肯配合调查，甚至还装疯卖傻了。”

    程楠思忖，而后望向状似疯癫的苏暖玉——

    “天影的李湛估计这辈子都想不到他以为的清纯大学生其实是个鬼吧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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