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墨竹幸灾乐祸的口吻生怕别人听不出来他的欢喜似的。 “就这个?” “主子还想听别的?”墨竹挠了把脑袋,略一想恍然大悟,猛地拍手,“哦!陆家大姑娘当时也没怎么说话。” “……让你说这个了?” 墨竹讪讪的笑,“每次我说到大姑娘的时候主子都笑了,我猜着是主子心里对她……” “滚。” 话到一半,人被谢祁给赶出了屋子。 里头的谢祁双眉微蹙,良久,不确定的抬手摸了摸嘴角,只一眨眼的功夫又放下了。 墨竹吃了一嘴的灰,小声抱怨,“本就就是还不让说了,自己也不照照镜子,嘴角都翘上天了,不让我说,叫你不让我说!” 说罢,踢了廊柱几脚。 活脱脱像个小埋汰精。 “谁不让你说了?” 站在他身后的屈渊摸着腰间的玉佩暗忖,这小兔崽子在说什么呢? 墨竹甫一回头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,顿时打个激灵,“先生什么时候来的?” 自知失言又忙着解释:“是主子,我同他汇报府里情况时不过略提了一句大姑娘,他倒好,直接让我滚蛋,我也没说错什么啊!” “原来如此。”屈渊了然,又笑道,“那你就寻凉快地方呆着去。” 不等人回答直接进屋。 墨竹险些捶胸顿足,我也没惹着你们二位主儿啊! 屈渊这回来是带了一整套银针的,因着前几日刚研究出一套治疗寒症的针法,今日又恰好碰上为他施针的日子,特特的早来了。 一看是他,谢祁懒洋洋的不用提点便躺到榻上去。 “今日感觉如何,过去半月寒症可还多发?今日这针我曾用艾叶香薰过,给你用上定然是好的。” 屈渊边说边从布袋里掏出针。 谢祁保持着趴着的姿势,“还行,多亏先生,改日我让墨竹给您送些银钱。” “跟我还客气?”屈渊哭笑不得。 谢祁的寒症是自小就患上的,每月约发作两三次,好的时候一二次,每每发时让人如临三九天,最是怕寒邪侵体,有屈渊细心为起调理扎针,近来这寒症倒是真的好很多,常常是痛不过午夜便逐渐转好。 “开始吧。” 趴着的谢祁不愿多说,阖上眼解开腰间的盘丝玉扣,外衫被褪去后,只着了件短小里衣。 屈渊在他背后摸索一番后,找准穴位后则掀开衣裳准准扎了进去,针进的一瞬谢祁不可避免的抖了几下。 “疼?等着我给你倒杯水去,你若真疼得紧就咬住它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