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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若兰摆出一脸期待，向许小晴问道。

    “主管助理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主管的小秘呗。”

    宁凡耸了耸肩，仍旧是一副调侃的口吻。

    “小秘？”

    许小晴貌似对这个词不太满意。

    宁凡点了点头，接着说道：

    “嗯，对，一般来说，小秘服务的对象都是油腻的中年男人，脑袋上顶个地中海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啊，我们主管发际线很低，也很注意自己的仪表！”

    “那你更要小心了，他可能是个衣冠禽兽，脱了西装就能跟藏獒互啃的那种，贼凶。”

    宁凡说这话并不是没有根据的。

    他今天仔细调查了录用许小晴的公司，还有和她一起工作的同事。

    这家公司和许氏集团交集不大，但仅有的几次接触都是矛盾冲突。

    更重要的是，和许小晴存在直接上下级关系的主管，名声不太好，据说经常对女员工动手动脚。

    许小晴睡下之后，宁凡又打开电脑查了查相关材料，发现这家公司还经常有女员工莫名辞职，而且越漂亮身材越好辞职越快。

    然而，刚找到工作兴高采烈的许小晴并没有把宁凡的话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工作前三天，倒也没什么波澜。

    然而第四天，主管接文件的时候，莫名其妙抓住了许小晴的手，半天没有松开。

    “主管，你……干嘛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看文件啊？”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把文件接过去看？”

    许小晴皱眉直言道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主管应了一声，拿上文件走开了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主管又走过来，沉声道：

    “小晴，看一下上个月销售额的表格。”

    许小晴点了点头，在电脑上打开了相应的电子表格。

    “往下拖。”

    主管把右手扶在许小晴肩上，查看起了屏幕上的数字。

    看着看着，主管把右手向前一滑，顺着许小晴的肩膀滑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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