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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云画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宋可澜，“宋小姐别来无恙。”

    宋可澜眯起了眼睛，“云小姐的手段，我至今难忘。”

    云画挑眉，“手段？”

    宋可澜冷笑，“表面上装的云淡风轻的，实际上，心机婊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送给宋小姐你自己，大概更合适一点。”云画淡淡地说道，“郑可馨大概最能体会你的用心良苦。”

    云画的话似乎意有所指。

    宋可澜眯了眯眼睛，“你什么意思？你知道什么？”

    云画无辜地眨了一下眼睛，“我知道什么？我能知道什么？或者说我应该知道什么？”

    宋可澜盯着云画看了一会儿，似乎是在确定云画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。

    “郑可馨，跟你说过什么吗？”宋可澜想了一会，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云画淡淡地看着宋可澜，“你觉得郑可馨想对我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宋可澜又盯着云画看了一会儿，似乎是在确认云画到底知道不知道那件事情。

    “整治郑可馨是不是很开心？”云画问。

    宋可澜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眼神瞬间变了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极其锐利地盯着云画，“你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郑可馨她告诉你了？”宋可澜眯着眼睛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”云画的声音很淡，“你做了，还怕别人知道吗？另外，你真的不知道郑可馨的背景吗？”

    “背景？”宋可澜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，她一脸古怪地看着云画，“她还能有什么背景？”

    云画微微一笑，“她的背景啊……”

    云画凑近了宋可澜，低声说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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