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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案子总算是彻底落下帷幕了。品书网手机端

    可云画心里却觉得有些空。

    好像是一件大事，忽然做完了，有那么一瞬间有些无所适从。

    在这个案子，没有人是赢家。

    “那份精神鉴定……”云画看着周生北谦，很是迟疑，“你不是说，你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双重人格吗？那精神鉴定谁做的？”

    “谁做的不重要，看结果好了。”周生北谦笑了笑。

    云画的眉头再度皱紧：“我还是觉得好怪。”

    “别想太多了。这个实际的事情，不是每一件都要弄得清清楚楚的。”周生北谦笑道，“对了，二哥这两天怎么了？我看他情绪不太对。”

    提到这个问题，云画瞬间……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啊，为什么问我？”云画极其无语地看着周生北谦。

    周生北谦挑了挑眉：“不问你问谁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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