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阿哇摇了摇头,推门走进了录音棚,拍了拍她的肩膀,突然说:“昨天那样唱很好……加上这一句话吧……因为,这是一首鼓励的歌,上了黄泉也不怕。确实,不是死亡就注定是悲歌。是我狭隘了……” 阿哇一顿,忍不住问:“这句独白你是怎么想到的?还是最早的时候恒白写的时候就有?” “什么时候有的……是……” 沈星月突然蹲了下去,捂着嘴,失声痛哭。 这句话,是一直都有的,从她第一次唱的时候就有的,从她四岁第一次唱的时候就有的。 一直都有的!! 她一直,都这么唱着!她一直把它当作开心的歌来唱的,唱了一辈子,却不知道它竟然从头至尾就是一首悲歌。 原来,是悲歌啊,她为什么没有早点懂!为什么不懂! 沈星月,你怎么这么傻! 听不出一首悲歌,听不见他的拒绝,听不见他的厌憎…… 你怎么能这么蠢,沉浸在自以为是的“欢快”里。 阿哇手足无措地看着沈星月突然崩溃的情绪,只能不住的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应该问我不应该问。那句话什么时候有都没有关系,对不起对不起……不要哭了,不要哭了……”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像一个刚当爸爸的新手父亲,第一次看着自己的哭不知所措。 最后,他只能使出杀手锏,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帮帮糖递给到她的面前:“吃糖,吃糖就好了。” 小孩子一哭就给糖,先堵住嘴再说。 沈星月哭够了才抬起头来,她两眼通红地看着眼前剥掉糖纸,圆溜溜的棒棒糖,吸了吸鼻子,问:“这是……给我么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