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乔星月就是这么随口一问,因为她纳闷谢同志为啥半夜换床单被套。 等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,面前的男人脸红得愈发厉害。 倒是显得特别可爱! 乔星月还能不知道是因为啥? 男同志半夜洗被套,就只有两个原因,不是尿床了,就是做梦,弄脏被子了。 显然,是后者。 知道谢同志脸皮薄,乔星月没再继续追问,“谢同志,我带宁宁回屋睡觉了。” “嗯。”谢中铭眼皮没动,心里已经兵荒马乱,赶紧迈开大步,下了楼。 …… 水房。 静谧的夜晚被哗哗的流水声,彻底打破。 谢中铭埋在水龙头前,捧起水来,一次次浇在脸上。 冷水哗哗拍打在脸上,却浇不灭那股臊得慌的愧疚。 五年了,他从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思,更没有梦见过和女同志…… 今儿这梦,简直是有些混账! 他又往脸上浇了一捧水,然后把水龙头开到最大。 “中铭?” 夜训归来的江北杨,正准备回家。 江北杨的父亲,也是锦城军区的老领导,家属院给江家分的房子,刚好就在水房隔壁。 他们这种带小院的二层小楼,本是带了水房和厨房的,谢中铭怕在家里洗被套会吵到父母和奶奶。 况且,哪有人大半夜洗被套的? 刚刚被乔同志撞个正着,已经不知如何解释了,要是被父母撞见,更是臊得慌。 所以他来到了公用的水房处。 大半夜的,江北杨被这哗哗的流水声吸引了注意力,走近一看,竟然是自己的好哥们在这里洗被套? 春夜凌寒,谢中铭却穿着军绿色的背心。 两条胳膊露出来。 昏黄的灯光下,他搓着被套的动作又快又用力,手臂上肌肉和经脉鼓起来。 再看他额头上冒着汗,耳根子后头也是一阵薄红。 同样身为男人,而且是二十多岁没娶媳妇的男人,江北杨什么都明白了。 江北杨上前,勾着谢中铭的肩。 “中铭,你这大半夜的洗被套,你是梦见哪个女同志了?” “让我想想。”江北杨的手被谢中铭推开,他又故意凑近了说,“反正肯定不会是胖丫。中铭,老实交代,你不会是梦见肤白貌美的乔同志了吧?” 谢中铭耳尖发烫。 实在无法静下心来。 清心寡欲这么多年,第一次因为一个女同志,这般无法克制。 他攥紧拳头,指节泛白,自己终究是有妇之夫,哪怕对胖丫再厌恶,这层名分在,也不该对乔同志有半分歪念。 他内心翻滚,表面冷冷睇了江北杨一眼,“明早出早操,你想带头做五百个负重击掌俯卧撑?” 哦靠! 五百个俯卧撑就算了。 还要他负重击掌? “你是周扒皮吧?我大半夜才带了新兵夜训回来,你又要我带头出早操?” 江北杨和谢中铭从小玩到大。 虽然谢中铭是上级,江北杨是下级。 但平日里,江北杨就爱和谢中铭开玩笑,他又勾住谢中铭的肩,“你老实交代,到底梦见了谁?” 谢中铭攥紧搪瓷盆,冷冷抬眸,“滚回去睡觉!” 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