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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山羊胡摇头，“不曾！”

    “有如此信众，若神使振臂高呼，那敢问廖公，可有信众从之？”

    山羊胡点头，“然！”

    “都城信众云集从之，可起兵几何？”

    山羊胡陷入思考，他估算了一下京城中的大致人数，于是就开口说道，“青壮兵士，可有十万！”

    儒袍男人点头，继续发问，“若全国信众从之，又可起兵几何？”

    山羊胡露出惊色，但片刻他就反应了过来，反问道，“那敢问王尚书，十万兵士，一个月耗费粮草几何？”

    儒袍男人不说话了，而他对面的一名黑脸武将站出来回答道，“十万将士，一月所耗费粮草，约三十万石！”

    “若神使想养十万兵士，那这三十万石粮食从何而来？”

    “莫非让天神赐予不成？”

    听到山羊胡最后一句话，众人纷纷笑了。

    唯独儒袍男人以袖遮面，待众人不笑后，他才拱手朝山羊胡行礼，“廖公，是我思虑不周了！”

    山羊胡心中得意，但表面上还是不甚在意的摆手，“王尚书不必如此多礼！”

    两人唇枪舌战的一番争论，最终以山羊胡的获胜为结尾。

    众人也达成一致，皆认为目前神使对他们的影响无足轻重。而眼下重要的，还是收服西北守将王献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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