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妙言闭上眼睛,努力不让自己掉眼泪,可泪水却无法自抑地从睫毛缝隙涌出,打湿了男人的衣襟。 “四哥……”她哽咽,“你当初,究竟是为什么没有在岩浆边等我?” 君天澜回想起当初的情景,当时妙妙带着元辰跃下岩浆后,他也想跟着跳下,却被兄长拦住。 之后,他就晕了过去。 他轻声道:“我当时受了重伤,你跳下没多久就晕厥了过去。兄长替我主持大局,把兵马全部带离焚城。等我醒来时,焚城已经坍塌。妙妙,对不起。” 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沈妙言了然。 她从他怀中抬起小脸,温柔亲了亲男人线条完美的下颌,“我不怪四哥,我就是觉着委屈。” 她说着,像小孩儿般,在男人怀中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。 一如当年年少时,她窝在他怀中,总对他撒娇的模样。 君天澜低头,温柔吻去她脸上的泪,“妙妙所受的委屈,我用余生来弥补,好不好?” “谁稀罕你的余生!”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,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。 继而,又欢欢喜喜地依偎进男人宽厚的怀里,“我不管,四哥今后定要好好待我,才不枉我为你受的苦!” 君天澜执起她的手,温温柔柔地吻了一口。 他含笑应道:“好。” 世上女子千千万万,可唯有她一个,才有资格在他面前撒娇任性。 而他,也只愿意惯着她一个。 …… 夜渐深。 沈妙言还在床榻上酣眠,外侧的男人轻手轻脚地起身,拿起挂在木施上的外袍离开了寝卧。 他站在檐下,灯火落了双肩,眉目间都是冷意,“可有搜到证据?” 庭院里恭敬站着的正是凤国公府里的王管家。 他拱了拱手,神态凛冽:“回禀皇上,凤国公从前收受贿赂,以及勾结朋党的证据已经搜齐。” 男人颔首,继而拾步离开。 夜凛早为他备好马匹。 他跨上骏马,一路朝天牢疾驰而去。 自打当了皇帝以后,他常常修身养性,鲜少再干年轻时干的那些残酷之事。 可人家既欺负到他女人头上,不把痛苦百倍偿还,他当的什么狗皇帝?! 寂静的长街上,马蹄声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