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四周的桌椅自是不敢跟他挨得太近,只得再往旁边挪,把中间空出来。 君天澜抖了抖宽袍,四平八稳地坐了。 沈妙言气得不行,这男人明明早就可以走了,却偏偏站在这儿不动,现在人多,这戏大约得唱到傍晚,她难道要躲在这人裤裆下整整一下午吗?! 她仰起头,丝滑的丝质面料轻拂过她的脸,触目所及只是一片黑暗。 她咬牙,暗暗拽了拽君天澜的绸裤。 君天澜目视前方,脸上表情仍旧风轻云淡。 可拢在宽袖中紧紧攥起的手,却显然并不是风轻云淡。 那个小疯子,好像正仰着头呼吸。 她身处黑暗,大约并不知道她正对着什么地方呼气。 幸得君天澜自制力极强,才没让那处出现明显的反应。 很快,小厮抬来红木条案,那条案上铺着明黄绸布,四面皆垂落在地,因此条案下方旁人是注意不到的。 沈妙言眼疾手快,撩开君天澜的袍摆,急忙钻进了条案下方。 戏台子上,名伶们已准备妥当,一声锣响,戏班子正式开唱。 四周的客人们都聚精会神地听戏,君天澜垂眸,用脚尖撩起垂落的黄绸桌布,只见小疯子在桌肚里抱膝而坐,一双眼亮晶晶的,正仰头盯着他。 像是被丢弃的幼兽,看起来怪可怜的。 男人唇角轻勾,不知怎的起了几分玩心,恶意地拿脚尖抵在她的脸上。 沈妙言愠怒,死死抱住他的脚,不许他靠近。 然而男人力气极大,又哪里是她能阻止得了的。 小姑娘轻呼一声跌坐在地,双手撑在身后,才没让自己跌出桌肚。 男人的脚停在她面前,暗红凤眸眯起,居高临下的姿态透着帝王的威严:“舔。舔干净了,朕带你出去。” 沈妙言垂眸,男人脚上穿的是本黑色织锦长靴,绣着精致的日月龙纹,似是还熏过香,在这狭小的一方天地里,透出淡淡的冷甜味儿。 琥珀色眼底极快划过一抹冷意,她捧住君天澜的靴履,随手就脱了下来。 君天澜不解地挑眉,下一瞬,小姑娘隔着白袜,猛然张嘴咬在了他的脚面上!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,乌红血液浸湿了罗袜,顺着她的小嘴,朝四周蔓延开! “嘶……” 君天澜痛得暗暗抽气,一张俊脸微微扭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