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家主子不是向来高冷霸道腹黑的人吗? 今儿这是怎么了…… 正在这时,夜凉匆匆进来,“皇上,宫里来人,说要布置院落。” 君天澜沉默着挥挥手,示意随他们去。 夜凉出去传话,君天澜偏头望向窗外,只见十几名小太监捧着各种大红灯笼、绸带等物,正给庭院装饰上。 夜凉回来后,叹息道:“原以为郡主会是咱们的皇后,却没想到——” 夜凛狠狠掐了他一下。 他急忙住嘴,两人对了个眼神,齐声道:“属下告退。” 君天澜始终默然地望着窗外,从黄昏到月上中天,滴水滴米未进。 从前年少,不知道爱情究竟是何滋味儿。 浅尝辄止后,只以为爱情是世上最销魂的东西,令人朝思暮想,金银珠宝都比不上她的一个笑容。 如今看见心爱的女人即将嫁给其他男人,方知爱情也是有毒的,叫人的心宛如刀割,便是最厉害的麻药、最烈的酒,都无法止痛。 几抹月光寂静地落在他委地的衣袍上,他抬手,慢慢点燃一片龙涎香,又盖上青铜小兽香炉的盖子。 香雾缭绕,他把烛火拨亮,拿起一纸信笺,研墨提笔,本欲落字,却又不知该写上什么。 他望向夜幕中的那轮圆月,忽然想到了念念。 笔尖一动,他在信笺上绘出了念念的模样。 他画了一张又一张,念念哭的时候是什么样的,念念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,念念第一次在地上爬的时候是什么样的…… 直到拂色渐晓,他才搁笔。 桌案上铺陈着数十张纸笺,早已被夜风风干。 他把纸笺装进一只淡金色熏香大信封,唤来夜凛,让他务必亲手把这信封交到沈妙言手中。 夜凛觉得这封信大约无比重要,因此小心翼翼揣在怀里来到未央宫外,言明求见郡主。 此时沈妙言刚醒,不急不躁地梳洗更衣过,又用了早膳,随口道:“他还没走?” 宫女福了福身子:“回郡主话,还没走呢,说是不见到郡主绝不离开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