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连澈把沈妙言扶到榻上,垂下眼帘,俯身为她解开腰带。 他的指尖拂拭过她的衣裳,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慢。 黑眸中,暗欲无边。 他为沈妙言褪下外裳,指腹顿在她中衣的盘扣上。 半晌后,他正要继续,床上的女子忽然睁开眼,握住他的手腕,眼神涣散,“连澈,我最恨那些人了……薛宝璋,薛远……不顾我的意愿,把我当成随意侮辱戏弄的对象……我最恨他们了……” 她说完,又闭上眼,沉沉睡了过去。 连澈解她盘扣的动作却停住了。 若他今夜对她做了那种事,会招她恨吧? 这样的他,与薛远、君天澜之流,又有什么区别? 他收回手,攥着她的罗裙坐到窗边的软榻上,单手托腮,静静凝视床上熟睡的姑娘。 夜渐渐深了。 房中,那姑娘呼吸匀净。 连澈捏了捏她的裙子,嗅了嗅上面残留的甜味儿,薄唇忽然流露出一抹兴味。 翌日。 沈妙言醒来时只觉头疼欲裂。 她挣扎着坐起来,盯着陌生的被褥,喃喃自语:“果然喝宿酒对身体不好,连脑子都不清楚了……” 说话间,却嗅到空气中有一股糜烂的气息。 这气味她很熟悉,从前被君天澜整夜整夜摁在榻上时,房间里就是这股味儿。 她皱着眉尖望向窗边的软榻,红衣少年躺在被子里,睡得正香。 一角海棠红的裙裾从被褥里露了出来。 沈妙言瞧着那裙子有点儿眼熟,掀开被褥走过去,把那裙子扯出来,上好的丝绸湘裙弄得皱皱巴巴,上面还有一摊—— 白色.粘稠的.液体。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,嫌恶地把裙子扔在地上,怒吼出声:“沈连澈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