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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书桌距离窗边的位置不过两三步。

    阮·梅迈步走来，耍小脾气一般，先将右手托着的托盘无声地递向黑塔，然后才转过头来看他：“所以你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白言并不在意，解释道：“很明显，与你之前经常独自研究不同，这孩子有很多伙伴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黑塔尝了一口糕点，随即拱火道：“他在嘲笑你没有朋友。”

    白言摇摇头：“你明白我不是那个意思。那孩子和现在的你都一样，没有必要一个人扛下所有，遇到自己暂时无法解决的问题，可以有等待以外的选择。智慧生命中社会性动物较多，不必引以为耻。当然，没有朋友这事儿……”

    阮·梅轻叹一口气，左手捏起一块糕点，不由分说地塞进白言嘴里，语气清冷且平淡道：“你如果不想好好说话，可以不说。”

    黑塔瞥了眼嘴里塞满糕点的白言，笑道：“明明可以好好解释，却不好好解释，还非要在后面补充一句。活该被堵嘴。”

    阮·梅又轻叹一声：“你这个拱火的家伙跟他比也就半斤八两。看来跟白言接触太多，你也染上了一些坏毛病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，”黑塔否认，“咱俩比起来，明明是你跟他接触最多。以前你的性格偏向外热内冷，透过这层性格，想接触到你真正有温度的那一面并不容易。现在倒是反过来了不少。虽然说话比以前毒了点，但是也明显比之前更有温度了。”

    黑塔的话没有得到阮·梅的及时回答。

    但在两秒后，阮·梅还是回应道：“我觉得这些评价并不客观，观察角度和实验取样都过于单一，只是你的个人观点罢了。”

    白言刚刚吃完阮·梅塞他嘴里的那块糕点：“表面性格往往是为了掩盖或者保护内在思维，我觉得这些改变挺好的。不过她暂时不想承……”

    他还没说完，嘴里就又被塞了一块糕点。

    “这种行为又何尝不是一种掩饰呢？”

    黑塔说着，在阮·梅的目光投过来的时候，已经捏起盘子里的一块糕点，示意了一下，然后递进她自己的嘴里，表示不再多言。

    到这里，剖析阮·梅变化的恶趣味讨论才暂且结束。

    两人专心品尝新做的糕点，不再多说什么，阮·梅看两人的眼神也逐渐温和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对了。”

    书桌前的小雅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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