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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胤在少年冰冷的眸子下咽了咽口水。

    好半晌，沈胤才回答。

    “我，能拒绝吗?”

    唐念冷冰冰的没有表情，僵硬得像是千年僵尸一样，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沈胤正欲松一口气。

    唐念又道：“不过，你们是要一起成为我的药罐吗?”

    沈胤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怀疑唐念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沈胤瞪大眼，眼里满满都是惊恐。

    唐念抬手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微弱的烛光下泛着冷意，“想活命就乖乖听话，别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
    沈胤欲哭无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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