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陈韵想转身捶这倔驴,犟牛一顿,又想到丈夫皮糙肉厚,估计巴不得自己去捶他呢!然后故意将自己抱住,说什么怕自己打他,慢慢的自己就消气妥协了。 以前每次闹脾气不都是这样被他化解的吗? “哼!这次我还会上你的当?不认错休想让我理你。” 陈韵一咬牙,屁股同样朝他一撅,不过用力不大,怕把这倔驴挤到地上去。 “呵呵。”何太清心中暗乐,“还说不理我,这不是理我了吗?” 再次撅了回去。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较劲,忽然陈韵发现自己又上他当了,气恼之下用尽全力一屁股撅了回去。 何太清没有防备,一个踉跄差点掉下了座位 。 “噗…”陈韵想笑,瞄到丈夫回头,赶紧闭上了嘴,眯着眼睛假寐。 何太清没有生气,看着老婆的样子乐呵呵的笑了一声,重新坐好抵着她屁股闭上了眼睛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陈韵一直没有感觉到丈夫的动作,心里不免诧异。 悄悄回头看去,发现丈夫就这样睡着了,鼻子里有轻微的鼾声传出。 陈韵翻了翻白眼,没好气道:“也不觉得冷啊!” 连忙站起来朝白小纯招了招手。 “夫人怎么了?” “拿件大衣来。” 很快白小纯就拿了件大衣递到陈韵手里。 陈韵接过大衣,动作轻柔的帮何太清盖上。 温柔的看着丈夫那还显稚嫩的面孔,悠悠一叹,掰着手指道:“脾气又倔还古怪,动不动就闹脾气发疯,自以为是,大男子主义,独断专行,在家不讲道理,晚上跟牛似的爱折腾人,没有半分优点可言,我当初怎么就信了你的花言巧语呢?” 陈韵愤恨的捏住何太清耳朵,转了又转,不过怕把他弄醒,没有用力。 “呵。”忽然,陈韵发现何太清嘴角流出一丝口水,轻笑了一声,“真跟个孩子一样。” 连忙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,轻轻帮他擦拭干净。 把丈夫身上的大衣掩严实了,这才在他身边坐下,靠在车窗上想着心事。 “临时改了行程,该怎么和哥哥说呢?又该怎么给组织解释呢?” “哎呀,都是死倔驴作妖,真烦呐!” 深夜,疾驰的火车不知到了哪里,何太清悠悠醒来,发现身上的大衣,心中一片温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