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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难道你就是追杀明夕他们的恶人？”

    当拓拔谦猜测到这一点时，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但是……他越是猜测，便越觉得情况出奇的吻合！

    只是他并不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事，所以也辩不出太多，也只得疑惑的问着。

    而听见拓拔谦这般猜测，玄夜停顿了一秒。

    仿佛对这个称号感到惊异。

    ……格外的惊异！

    “恶人？你在说本王吗？”玄夜眯起双眸，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然而，这样的笑容，却让拓拔谦感到不寒而粟！

    拓拔谦没有回话，只能隐隐感觉到玄夜的身体周围越发的冰冷，突然间，拓拔谦感觉不到他的任何体温。

    抑或许……他根本就没有体温！

    拓拔谦正感到诧异，只听玄夜哼了一声，随即瞬间从树上跳下，走近拓拔谦，仿佛很不满的模样:“小子，你就这么肯定，本王是恶人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拓拔谦震惊却又无语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还是你认为，是非善恶，是用眼睛就能分辨的？”玄夜直言逼问着，“……你所认为的善便是善，你所认为的恶便是恶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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