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梁继勇的理智渐渐恢复。 这时候,姜蓝的表情,痛苦和快乐并存。 感受到梁继勇停了下来,眼中的疯狂褪去,恢复了理智。 她的心莫名的一颤,不知道,自己即将迎接的是怎样的疾风暴雨。 俩个人对视着,都没有说话! 梁继勇呼出一口气,趴在姜蓝身上,摸了下她的头发,“对不起,弄疼你了!” 姜蓝捂住了嘴巴,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! 梁继勇想要离开,结束这本不该开始的一切。 但是,却被姜蓝抱住。 “你能吻我一下吗?这时候,初吻还在,感觉好丢脸!” 梁继勇没有说话,拨了下姜蓝的头发,低头轻轻吻在她的嘴角,一点点深入。 木床,再次吱呀吱呀的响了起来,不再是疾风暴雨,而是和风沐浴! 一切声音都停顿的时候,姜蓝枕在梁继勇的胳膊上,伸手抱着他,“你有什么想问的,现在问吧!” “还疼吗?”梁继勇的手,落在姜蓝胸口,弹性十足的山丘,让他有些爱不释手。 “你真是个傻瓜,明明已经猜到,被我算计了,为什么还要这样?” “因为,你现在,是我的女人,而且,我感觉不到你想要害我的理由。 或者说,原本你的美人计,不是针对我!” “有时候,你真是傻的可以,有时候,为什么要这么聪明!” “有时候难得糊涂,但做事,总得心里明白!有什么事情,我可以帮你的?只要不违背我的底线!” “我现在不想说,今晚,你可以将我当做你的女朋友吗?” “你已经死了!” 姜蓝没说话,紧紧搂着梁继勇,亲吻着他的身体! 不久之后,木床又吱呀吱呀的叫了起来,时而舒缓,时而急促。 ... “我父亲的服装厂,是乡镇企业改制来的,我们镇上有一大半人都有股份。 从十年前开始,生意就特别好,因为我们所有的服装,都是纯手工缝制的民族风格服装,在东南亚很受欢迎。 今年,因为竞争激烈,所有有几单生意都取消了。 不过这并不是致命的,最重要的是,我们承包的原材料木棉山,在今年到期。 按照合约,我们是有权利优先续约的,可是,文扒皮看上了我们的制衣厂,想要低价收购股份,我们自然不同意。 被拒绝之后,就用自己的关系,阻挠我们重新承包木棉山,而且被取消的那几笔订单,也跟文扒皮有关系。 这里的木棉是我们制衣厂特需的一种原材料,是很古老的提取技术,生产的布料不会褪色变形,颜色持久,很耐用! 如果没有木棉山,或者木棉山被文扒皮承包,那他会将木棉的价格抬得很高,我们根本就做不下去。 制衣厂有四百多工人,也就是三四百户人家都依靠这个为生。 我们这里十年前很落后,连电话线都不通。 也正是因为有这个制衣厂,所以才有了起色。 前几年,投入了一笔钱搞旅游,但是效果不太好,现在镇上的钱都被掏空了! 要是制衣厂再倒了,我们这里,立刻回倒退十年。 制衣厂是我爸一手创建的,是他一辈子的心血,我也不想制衣厂就这么毁了!” 姜蓝低着头,不敢去看梁继勇。 “本来,你这美人计,是要给陈普洱用吧?” 姜蓝红了脸,点了点头! “这计划是谁订的?”梁继勇问。 “我!”姜蓝依旧不抬头。 “你父亲没参与?你能调动这么多人帮你?” “我父亲不知道,否则他不会让我这么做,我父亲在红云古镇很有威望,所以,这些人也都听我的!” “不是你父亲参与就行,不然我真得找他评理,没这么坑女儿的!” “你...”姜蓝抬头,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梁继勇。 “为什么选我?陈普洱的能量,肯定比我大,他老爹要是来云州投资,估计省里都会有人陪着!” “陈普洱城府太深,如果知道我算计他,哪怕是最后会帮我,也会很不满,而且,我并不喜欢他的性格! 如果你不出现,我都不知道,会不会这么干,我又不是、不是...” “不用说,我懂,意思就是,陈普洱聪明,我傻呗,明知道你算计我了,我还会帮你,是不是这意思!” “是,你说的,我喜欢傻男人!我觉得你是挺傻的!” “昨晚你出现在我房间,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?” “怎么可能,我又不知道你会回去,确实是没有房了,我才要了你房间的钥匙。 反正,该占的便宜,都让你占了,你要是有这个能力就帮,困难就算了,没有了制衣厂,我们家也能生活!” 梁继勇没说话,在思考,这事情,怎么办。 “这制衣厂,你们家占多少股份,一年能盈利多少?” “我爸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,镇上百分之三十,但只享受分红,其余的都是镇里居民持有的。” “去年,盈利三十万!” “你说这文扒皮什么背景,为了一年三十万得罪几乎一个镇子的人,不怕被人一砖拍死?值得吗?” “是龙山县的土霸王,文扒皮名叫文明,今年才三十岁,他爸是龙山县县长文崇泰,大伯是云州市人大主任文崇山! 我们红云制衣厂虽然每年盈利只有三十万,但这是在支付员工不低于国企职工工资,并且去掉每年给镇上的一些额外开支,否则,至少盈利五十万以上。” 一年五十万,算下来,也不少了,毕竟现在的人均工资,也就两百不到,一年收入三千都算高收入。 “这文明,听起来办事一点都不文明啊,口碑不怎么样吧?” “何止不怎么样,欺男霸女,巧取豪夺,简直就是一个混蛋加三级!” “他打你的主意了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