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皮肤似是因为常年不见阳光,毫无血色,白得就像是一张纤薄的纸,能看得到下面的血管与青筋。 头发很长,很长,垂到了地面。 指尖也好像是长年没怎么修,尖尖的,很长,有几个估计是因为长得太长,被她咬断了,参差不齐。 这个女人,正是她刚刚听见的哭声来源。 尽管知道现在是在做梦,舒歌仍是打了个冷战,毛骨悚然。 眼前的这个场景,胆小一点的人,几乎能当成是鬼片,活活被吓死。 可是,既然今天梦见这个女人,就肯定不会没有缘由。 她鼓足勇气,一步步走近那女人。 与之前的梦一样,她在梦里就像空气一样,女人根本看不到自己,仍是兀自捂脸啜泣着,哭声充满悲伤,却又含着认命的绝望。 忽的,房间外传来脚步声,那女人才放下手,猛地抬起头,像是受惊的小动物,生怕被来者发现自己在哭,赶紧缩了回去,擦干眼泪。 第(3/3)页